就是陶然的儿子吧,看你现在恢复的多好,可是你的全愈是踩在别人的生命上的,居然还这么一副淡然的样子,真是有钱人都没良心。”
我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这是大人的事,和孩子无关。豆包,上去。”
“说得轻巧,怎么和孩子无关了?如果不是你儿子得了该死的白血病,会有人贩子去拐我儿子,然后把他卖来卖去,然后卖到了你们手里,让他给你儿子捐骨髓!”女人一听我的话马上歇斯底里起来。
豆包站了起来,对她说:“我用的骨髓是我小舅舅的。”
他至今不知道这件事。
“豆包,你先上去,事情回头我和你解释。”我说。
他虽不情愿,还是上了楼。
“陶然,有钱人果然都是冷血的,到了这一步你还在维护你儿子的心理健康,我儿子现在连命都快没了。”她说着哭了起来。
我理解她的感觉,所以对她的做法并不感到愤怒,只是转身倒了两杯水过来,然后一左一右分别放在他们夫妻面前。
那个男人从进门到现在一言不发,看着文质彬彬,应该是个讲道理的。于是,我等到那个女人哭了一阵儿以后,对他说:“我理解你们的感受,因为我儿子也有命悬一线的时候。其实,我和你们根本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