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就怂了,帝临突然出手我才奇怪呢。小鸡,他该不会其实知道这事儿吧?”
“不可能!”江姿自欺欺人道:“那天晚上他醉的不省人事!这两年我们很少联系。”
“也是。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装醉?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因为你跑路了,吓得不敢更进一步?旁观者清,信我。”毛璐璐走到饮水机旁边倒水,发现对角那间办公室里的灯还亮着。
“我从不怀疑你的情商,只是我跟他差距太大,而且……”江姿把饭盒装进袋子里,“他绝对喝断片了。”江姿肯定道,“他变得很奇怪,他咬我。”
“咬你!?”毛璐璐把声量提到最高:“——咬你哪?”
“……脖子。”江姿说,那枚印记在她脖子上足足待了三天!三天后才渐渐消退,可见下口之重,之深,根本不是清醒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大热的天,她系着围巾,室友都把她当写文走火入魔了的神经病。
“想起来了,有几天室外温度35度,你系着围巾,我当时以为你是为了炫耀你那条三千九的巴宝莉。”毛璐璐盯着对面的办公室,“原来是帝临咬的,是个狠人。”
江姿满脸通红,“求求你不要再提了。”端着水杯走过去,给自己也放了杯水,“实不相瞒,我肯定他当时有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