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一听这话,便向吴哥示意了一下。
吴哥不疑有他,只当是杜鹃他们也和他一样担心田思柳冒冒失失的跑上山,又是那样的一种特殊的心智状态,怕田思柳出事,现在得到了首肯,便立刻大步流星的朝田思柳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开口叫田思柳:“田思柳,你咋炮山上来了?你爸你妈知不知道你从家里头出来了啊?哎哟我的妈呀,你这身上弄的是什么玩意儿啊,怎么这么脏,你爸你妈都不管你,不给你洗澡换衣服什么的啊?”
唐弘业他们紧随其后的跟着吴哥,走进了一点之后,果然发现田思柳的衣服不仅是之前的那一身,甚至都没有清洗过,t恤的上有着已经发黑的干涸血迹。田思柳听到了吴哥叫她,就停下了原来准备离开的动作,站在原地,对着正走上前来的吴哥咧着嘴,露出一副有些憨憨傻傻的笑容,这个样子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又显得有些笨拙,如果不是杜鹃和唐弘业对于田思柳当日满嘴是血,手里还拎着已经死去的软绵绵的兔子尸体的样子印象太深刻,现在恐怕根本就没有办法把那个略显诡异的画面和眼前的田思柳重合在一起。
田思柳就站在灌木丛跟前,她的头发乱蓬蓬的,上面还挂着树叶,像是从灌木丛里钻出来的时候挂在上面的,她的一只手里攥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