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我也把我爸给报复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嘻嘻嘻嘻的笑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掩着嘴,缩着脖子:“我把我爸养了准备卖钱的兔子都给咬死了,把他气得要命,还打了我一顿,那我也高兴,谁让他去打我老公了,他打我,我可以忍着,但是他找我老公麻烦,那可不行,他打我在乎的人,我就弄死他在乎的兔子!我们两清了!”
这倒是让杜鹃和唐弘业都有些感到惊讶,原本他们都以为田思柳当初做那件事的时候是一种无意识的举动,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故意在报复田福光。
另外一件让杜鹃感到惊讶的事情就是田思柳刚刚提到的关于田福光“不能再去打”丁正青的问题,听田思柳的意思,很显然田福光之前是打过的,这又和田福光自己之前主动承认的事实有了一定的出入,不那么吻合了。
“你爸还打过你老公呢?最近的事儿?”杜鹃试探着问。
“他没打着,我老公跑的快着呢!”田思柳歪着头,似乎感到很自豪似的,“第一次的时候,我爸跑去想要打他,正好他家有人,帮他挡了挡,所以他就跑掉了,第二次我爸还没等去呢,刚刚有这个打算,我老公家那个朋友就又去给他通风报信了,然后我老公就躲出去,躲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都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