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压群芳。”
“母亲,女儿才八岁,艳压群芳做什么?如此打扮分明就像个跳梁小丑!”
方氏脸色沉了下来:“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
苏筠淡淡看着她:“母亲知道我为何打发了捧竹和捧菊两个丫头吗?”
这个方氏也一直想问,但又想着女儿刚回来,她爱怎么样都行,便也不曾放在心上。如今听女儿提起,方氏不由上了心:“莫不是她们二人做错了什么?”
苏筠道:“母亲有所不知,这两个丫头把我推得大嫂小产之事告诉了杭青柠,那杭青柠表面与我交好,背地里怎样犹未可知。若国公夫人大寿那日她将此事传将出去,众人再瞧女儿穿的那般奢华艳丽,她们只会说母亲你教女无方。”
方氏听了颜色大变:“那两个贱丫头居然敢把咱们府里的事说与外人听?简直该死!”
苏筠看她一眼,拉着她的胳膊去矮榻上坐下:“太太怎么处置丫头这是后话,现在咱们说的是后日国公夫人大寿的事,鲁国公府是太太的母家,咱们若是出了差错岂不是惹得外祖父不快?”
“杭青柠居然知道了……”方氏随女儿一起坐下,思索了一会儿,握着女儿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吧,为娘一定想办法封上她的嘴,定叫她不敢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