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魏王府的内院里,想必也会格外的热闹。
白袖端了碗薏米茶进来,苏筠接过来喝了两口,一扭头却见绵绵有气无力的趴在长案的边缘,似乎没什么精神气儿。
她将茶盅放下,扭头望过去:“绵绵怎么了?”
☆、绵绵离开
白袖回道:“姑娘, 绵绵近日也不知怎么了, 胃口一直不佳,精神也不比以往好了。”
“多久了?”绵绵变化这样大,她怎的没有发觉?莫不是前几日一直忙着方氏的事, 把它给忽视了?
“约莫有三五日了呢, 奴婢看姑娘近日心情欠佳便没敢扰了您,倒是给它请了郎中来瞧,但郎中说没什么病……”
苏筠眉头紧锁着:“既然没病,怎会这般萎靡不振?”
她起身走过去, 弯腰将它抱了起来:“绵绵怎么了?不开心吗?”
穆焕看见她,有气无力的瞥了一眼,又扭过头去。
他只是有些想父亲了,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同父亲说过话了,也不知道因为他的事父亲操了多少心。
看着屋子里的苏筠和白袖,穆焕觉得自己分外可怜。大家都是人,怎偏偏他就成了猫呢?
他不想做猫, 他是穆焕, 是定北侯府的世子,他想像父亲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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