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陶沐，道：“沐沐，你说，你的衣服都是从哪里来的。”
陶沐也没有想到陶忠会注意到，但是既然注意到了，那就别怪她了。
“都是陶曦不要的，不喜欢的或者坏的……”
陶忠气得直喘，“我们家还不至于连一个女儿的新衣服都买不起吧！陶沐你说，为什么不买！”
王巧春害怕陶沐又口不择言说出什么要命的话，就赶紧道：“这个是沐沐主动要求的，曦曦的衣服沐沐都很喜欢，她们的身材又差不多，沐沐疼爱妹妹，总让妹妹穿新的，等妹妹穿过后，自己再穿，她不在意，我就没有多想。老陶这可不是我们对沐沐不好，是沐沐自己懂事。”
陶忠微微一愣，就看向了陶沐。陶沐咬咬牙，偏偏还无法反驳，毕竟王巧春说的都是真的。
一开始是两个人都有新衣服，但是陶曦每次都亲切的叫着大姐，盯着她的新衣服，想要穿，陶沐自然懂事的让给自己的妹妹了，久而久之，以自己名义买回来的衣服都是陶曦先穿了，才轮到她穿。王巧春又在她耳边说买衣服也挺费钱的之后，陶沐就主动要求不用给自己买衣服了，她可以穿陶曦剩下来的。
现在想想自己初中时代就一直穿着别人的旧衣服度过的，真是可悲，她家里又不是没有这条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