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忠一愣，随即摇摇头。
陶沐僵住了，就算是那个时代，应该也有个坟头什么的吧。
陶忠叹息道：“我什么事情都依着你母亲，比如说你的名字就是她起的。最后她临死前的交代，我也是依着她的。她说她死后不想待在黑漆漆的地底，她害怕，她最喜欢大海了，因为生你没有办法去看大海，所以死后，她想要去大海。”
陶沐震惊，“妈妈的骨灰，你抛入大海了吗？”
陶忠点点头，道：“那也是我第一次带着你母亲去看大海了，就是在东市的栈桥那边。”
陶沐不解道：“妈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要求。”
陶忠摇摇头道：“你妈妈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大概过世后想要获得自由吧。”
虽然无法扫墓，但是陶沐并没有责备母亲的最后要求，反倒觉得也许这样才是她的个性吧。
如果是她，大概也想要这样的自由。
陶沐摸了摸手链，又摸了摸照片道：“爸，谢谢你告诉我真相，我知道这些就够了。”
陶忠忍不住抱了抱陶沐道：“沐沐，你始终都是爸爸的女儿，爸爸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妈妈，但是爸爸跟你保证，其他的人永远别想利用我来伤害你了。”
陶沐也抱着陶忠嗯声应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