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小艾的脸……那是一张毁容的脸，左半张脸的皮肤呈奇怪的花纹，那绝对是皮肤深层组织得到了损伤，她看不太出来到底是什么造成的，但是陶沐知道按照现在的医学美容技术，很难医好，除非是十年后，去国外才会有这样的技术。
但是即使有这样的技术，不知道人要收多少罪，做多少手术，花多少钱，这个都是无法估量的。
如果不是那狰狞的大半张脸皮，也许小艾会是一个美丽的姑娘，长长的头发编着辫子挽起来，白皙的脖颈，没有受伤的那半张脸清丽秀气，只是原本好看的眼睛却蒙上了一层阴郁，不论工作还是非工作的状态都感觉不到她过多的情绪，就好像是……好像是已经对外界没有什么兴趣一样。
一切的反应都是带着面具在演戏罢了。
陶沐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发现，但是她却看得清楚。
在小艾的平稳驾驶技术下，他们安安稳稳的回到了医疗中心。
这时候师父已经回来了，陶沐都来不及吃饭，就被召唤去了师父的办公室。
张老见陶沐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脸上的神情才没有这么僵硬。
“这帮疯子，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幸好现在坐镇的是寒小子，要不然还指不定出什么事情呢，你如果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