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杀手不求财，只要命，就好像有人出了高价雇佣他们杀人似的。
但是当陶沐看到新闻的时候，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陶沐看向回家后就有些沉默的聂寒，又看了看电视上的新闻，道：“是上官羽。”
聂寒皱眉抬头看向陶沐。“有动机这么做的除了我就是上官羽。”
陶沐神情有些悲伤道：“上官羽组织了杀手组织，他……走歪了，回不来了。”
聂寒扶着陶沐的头，让她靠向自己，难得的问了一句，“我该怎么办？”
是阻止还是放任。
反正上官羽也是在为了他们共同的仇恨报仇，虽然直接杀了省事，但是这样做总感觉有些极端。
上官羽会这么做，那证明他的性格已经扭曲了。
如果是聂寒，他会报仇，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杀。
有错的他会去利用他的错处让他接受惩罚，但是一直以来勤勤恳恳为国为民的人，聂寒是不会动的。
当年的事情，虽然是仇，但是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政权交替的牺牲。
聂寒如果不在那样的漩涡中可能无法理解，但是置身在其中，他就明白了，有些牺牲是痛心的，但是从大局，从国家的安定来看，却是不得不为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