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脸皮薄的崽子想起就他一个人在年会上哭得跟傻逼似的,回头还不得天天躲着他们?
    那天,出了那位从来都散漫、浪荡,以及上台就跟打坐,随时都能得道成仙似的慕队跟陆副队,西南其他狼队员们全陪着薛照一个哭了。
    这漂亮的小家伙无声地哭,画面还挺赏心悦目,徐东来那块头都要一米九的家伙上去也壕着嗓子哭是几个意思?
    于是,领导赶紧给主持人使眼色。
    总算,把舞台给腾出来,下一个节目得以继续进行。
    “都哭够了吗?没哭够咱们继续啊。”
    慕臻跟陆晏清两人,一人领着几只红兔子,把人给领下台,直接就出了宴会大厅。
    剩下得节目?
    不看了,表演的再好,还能比他们更出彩?
    不可能的事情。
    宴会大厅打着暖气,人头攒动,穿一件都浑身冒汗。
    出了大厅,一个个连着“阿秋”“阿秋”地打着喷嚏,谁也顾不上哭了。
    跟寒风中的寒号鸟似的,一个个哆嗦成一团,手挽着手,回基地。
    路上恰好遇上洗手间里挂彩的那几个。
    也是被揍怕了。
    一看见慕臻就双膝发颤,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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