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声道。
沈羡明白连郁此话的意思。他是一个自强的人，不需要用这种暗算的手段来获取身体，更不愿为人所利用，他只想为自己而活。
但是天道显然不能理解连郁的想法，他不屑地轻笑：“你以为单凭你的力量，我就能阻挡住我？”
连郁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握紧了剑。
“算了，跟你没什么说的，”连郁的闷葫芦性子显然不招天道喜欢，撇撇嘴对他失去了兴趣，重新看向沈羡，“他们一时脱不开身，趁现在我们来谈谈。”
“你和我有什么要谈的？”沈羡偏头看了眼打得正激烈的另一边，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胜负，他双手插着裤子口袋，闲散地看着天道。
“我很好奇，你半分力量都没有，是怎么回来的？”天道闲闲笑着看着他，眼底却十分寒凉。
“跟你有关系吗？”
天道神色冷了下来，他冷笑道：“我看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如果不是我对你们再三留情，你以为你来到这里还能见到顾焕清？你以为你们还能在这里活这么久？连郁之前做的那些小手段，区区几个血傀而已，你当真以为我无法破解？”
沈羡抽抽嘴角：“那你很棒棒啊。”
“……”天道冷冷地看着沈羡，“惹怒我的下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