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桌。
叶寻依旧因为项目没来上课,陆见琛坐下来时,脸上挂着笑。
“今天上机课,指导我们的从谢知意变成导师了,老子终于不用再看见他那张晚娘脸了。”陆见琛心情很好:“我找人打听了一下,导师好像对谢知意有什么意见,之前交给他的任务都取消了,谢知意本来想考导师的研究生,导师现在估计不会要他了。”
上周六和叶寻出去时,书辞问过对方为什么会提到谢知意的保研名额,叶寻说自己把上机课的实验报告交给了导师,看导师当时的反应,心里应该对谢知意有所不满,具体怎么做还要看导师自己。这种结果对谢知意来说算是不小的打击,书辞应了声,想起谢知意之前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对方活该。
陆见琛玩了会儿手机,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就前几天,我们寝室长搬出去住了,和他女朋友同居,我当时看阿寻似乎挺感兴趣的,你有没有兴趣?”
当时叶寻是表现得有兴趣,但也只是顺口问了两句,陆见琛这么说,是想帮叶寻试一试书辞的态度。
猝不及防听见这个提议,想起开学前徐月提醒他别和叶寻同居,书辞莫名有种在干坏事的错觉。
他这点自控力,要是真住一起了,他怕他早上根本不想起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