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说尽的事情。
是她太高估过去，还是太低估现实？
“喝了酒，很难受吗？”贺芷晴指尖的冰凉，从额头边传来。
“不是，我只是……累了。有一点点，累。”她真的，好累。
撑了五年的秘密，已经快要把她压垮。
贺芷晴察觉到高颜的情绪很低落，没来由的就生出了心疼，“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这句话，高颜竟然……瞬间就红了眼眶。
她好想要说啊。
她好想要……告诉贺芷晴，过去的事情啊。
明明她们那么相爱，为什么偏偏贺芷晴不记得了。
又为什么，此刻的贺芷晴一脸茫然的对她说出关切的话语。
明明……她也应该是那个当事人之一。
高颜很郁闷。
她知道，她怪不了谁，其实……贺芷晴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但是，她也好无辜啊。
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呢。
“都是一些……过去的事情了。”她终究，还是一句过去，都不敢对她提及。
这样也好。
高颜，不应该再害贺芷晴陪她深陷泥潭。
“我去看看小颜。”
高颜才起身，却被贺芷晴抓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