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乔以枫看着乔璟燃注视着自己的那双眼睛，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乔璟燃这句话的意思是，不喝酒就没有办法把那些话说出来吗，刚刚一直喝酒，是在壮胆的意思吗……
她还是抓着她的那只手，没让她继续胡闹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乔以枫才说，“够了。已经够了。”
“够了吗。真的已经够了吗。”乔璟燃自言自语起来，也不知道是在问着乔以枫，还是自己，“我让你足够喜欢了吗，我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了吗。已经够了吗。”
“……”乔以枫的心，漏了一拍，她皱皱眉，看着脸颊已经微微泛红开始自言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的乔璟燃，“你醉了。”
“我没有醉，我很清醒。”乔璟燃反扣住乔以枫握住她的那只手，“我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也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乔以枫吞了吞口水，吞咽的有些艰难。
“是吗。”她只有装作无所谓似的这么说，其实她不是在回答乔璟燃，她只是想要知道乔璟燃的答案。
“是你啊。从来都是你，从来……就只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