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放火这种事情多危险啊,万一伤着自己怎么办?”
“我也不想冒险放火烧房子啊。可那时候,我又能怎么办呢?”小姑娘又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母亲不在了,父亲和哥哥也不在了,没人来看我,也没人关心我。就连二婶身边的下人,都不拿我当回事了……”
那些不关心她的人里,也包括他这个五表哥吧?
秦暄觉得自己有点儿心虚,可忽然间,鼻端嗅到了一丝新鲜的血腥气。
上辈子曾在沙场上待了七八年,他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脸色一沉,秦暄扬手掀了小姑娘的被子,只见萧蕴的右手正压在左手上,而被包扎起来的左手手背,这会儿正一丝丝地往外渗血。
刚刚浮现出来的心虚一下子没了影子,秦暄大怒:“萧蕴,你可真是舍得,为了哭出声来,居然能对自己下这种狠手?”
完了,被揭穿了!萧蕴这会儿只能不讲理到底了,小声啜泣:“陈御医说,我不能大喜大悲,身子会受不住。”
所以,她就只能用这种法子刺激自己哭出来了。
“你可真是……”秦暄又是气恼又是心疼,“自作聪明!这么点点大的年纪,居然就敢学着人家放火烧房子,这会儿连自残装哭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