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脾气了,拉了拉秦暄的衣袖,软软道:“五表哥,等会儿你也让这位神医公子诊诊脉,好不好?”
秦暄背脊微微一僵,敷衍道:“放心,我比你有分寸。”
心里却暗暗道,他才对不会在盛青泽面前示弱,自曝己短。
说着话,秦暄把萧蕴放到了一张短塌上,让她平躺下,不情不愿地让开位置,目光紧紧锁在了盛青泽和萧蕴身上。
萧蕴觉得秦暄的目光有点儿凶狠,在那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身体僵硬。这样子,应该是没法子诊脉的吧?
“郡主的身体,是自小就这样吧?”盛青泽挽起衣袖,在短塌边坐了下来,两指按在萧蕴的腕脉上,觉察到她有些紧张,故意说些家常话,帮小姑娘舒缓情绪。
“是啊,神医公子,这也能从脉象上看出来吗?”萧蕴尽可能忽略秦暄那如看家虎豹一样的灼灼目光,把注意力移到少年神医身上。
“只能看出来一半。”盛青泽微微一笑,耐心说,“你身上带着药香,是那种必须得长年累月的和补药作伴,才能染上的香味,看上去又比同龄的女孩子生得瘦小一些,脉息也弱,稍加联想,便不难猜到这一点。”
萧蕴看过的郎中,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还是头一次碰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