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微微颔首:“去吧,让他约束好侯夫人。他也是个做父亲的人,应该盼着女儿好。”
秦帝还没到老糊涂的年纪,自是清楚,安远侯进宫告状,不乏诋毁秦暄,向大皇子秦玉安表忠心的意思。他进宫哭诉时的声势不小,龙兴城里消息灵通的人家,基本上都知道了,这对叶小姑娘的声誉可不怎么好。安远侯此举,分明是为了攀上大皇子,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秦帝这时候说安远侯也是个做父亲的人,其实就是在警告安远侯了。
叶辞脸上适时地露出感动之色,再行一礼,动容道:“陛下之言,小臣谨记在心。”
秦帝点了点头,示意两人退下。
秦暄和叶辞前后出了皇宫,在宫门处,十分有默契地上了同一辆马车。
马车外一友一恭的两个人,进了马车后,迅速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秦暄身上寒意凛凛,目光冷冽;
叶辞脸上再无一丝恭敬之色,气度从容温雅,一副乾坤在握的笑面狐狸模样。
马车辘辘,缓缓驶过长街。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秦暄先开了口:“我替世子保住叶宜,世子是不是该回我一礼?”
叶辞微微一笑:“你想让我成全你和萧蕴的好事?”
秦暄冷笑了一声:“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