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激秦暄救了儿子一命,却也不敢赌上一家子的前程性命去报恩。想要雍王府彻底站在秦暄那一边,秦暄还得拿出更多的诚意来。
秦暄不紧不慢地说道:“王妃应该很清楚,父皇一直想收回四方都护的军权吧?雍王府、萧家、程家、韩家这四个掌兵之家手里的军权,他都想要。
不过,程家和韩家族中文臣武将辈出,树大根深,手里还都捏着一两个皇子,动了一家的下场,就是另外一家趁机做大,权倾朝野,父皇得留着他们平衡朝堂,轻易动不得;那能先动手的,就是萧家和雍王府了。
先前北疆不稳,萧家的军权已经落在了父皇手里,接下来,肯定就要轮到雍王府了。
小侄的准岳父萧惟生前是安北都护,又立下了赫赫战功,可一朝身故,就连康华这唯一的一点儿亲生骨血,都险些没保住,雍王妃,您也当好生为儿女考虑一下才是。”
这么一番话,可真不是一个十来岁的纨绔皇子能说出来的,难道以往竟是自己看走眼了?雍王妃心情复杂,再也不敢拿秦暄当不懂事的孩子看。
她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五殿下,你这一番话,究竟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太子和韩国公府的意思?”
秦暄微微笑笑,说道:“父皇忌惮母后的娘家韩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