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动作异常自然地一只手固定着小姑娘的身体,任她把下巴搁在他肩头上,拿他的衣裳当手帕用;另一只手则轻拍着小姑娘的后背,替她顺气。
萧湛的心跳骤然停了一下。
他记得,萧蕴以前身子骨极弱,情绪若是太激动了些,都能一口气喘不上,直接晕厥过去。这位叶世子对他家小妹,似乎了解得太多,照顾得太细致了。
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无能,要靠别人来照顾妹妹。
萧湛心头苦涩,低声道:“叶世子,阿晏无状,有劳你费心了!”
叶辞抬眸,笑容温厚清雅:“萧兄客气了。”停了停,补充道,“其实,我家里也有一个体弱的妹妹,年纪跟康华相仿,我这个做哥哥的,在照顾孩子上比其他人更得心应手。”
这话当然是假的。他的亲妹子叶宜自打见到盛青泽后,就变成了一颗黏黏糖,彻底赖在神医哥哥身上了,完全不稀罕来自同胞哥哥的关爱和温暖。
叶辞方才是把前世的习惯带到了今生,一见萧蕴情绪不稳,就本能地这么做了。
萧湛虽然常年在边关,对帝都的人事却不陌生,略一沉吟,就想起安远侯府家门里的一堆糟心事了,叶家的七姑娘和自家的小妹,恐怕是帝都中身子骨最差劲的小贵女了。
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