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回,本皇子日后会安排人与你联系。”
薛南也不久留,立即开口请辞。
秦暄着管家送了薛南离开,心中越发觉得,薛家此番行事,背后定然有人指点。只是不知道,指点他的那个高人,是不是已经离开帝都的叶辞。
他得让人好好查查这个薛家了。
忽地一个激灵,想起默默坐在他身边的萧蕴来,有人当着她的面给自己送侧室,他虽然没应下,却也有点儿心虚,忙看向萧蕴,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不悦来。
萧蕴正垂眸饮茶,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她根本没把那个薛音放在心上。秦暄虽然从韩皇后那里弄来了一纸婚约,但萧蕴从来都没把婚约当真,更没因此把秦暄看做日后的夫婿。
她年岁尚小,秦暄又不是个有什么奇怪癖好的人,怎么可能对她生出白头相许的情愫来?
在她看来,秦暄有心病,不知为何,她恰是这心病的解药。因此,秦暄才总想霸占着她。她背后的萧湛和安北都护府,兴许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来日方长,变数无数。她感激秦暄当年的救助之恩,却也没痴傻到“以身相许”的地步,更不会去管秦暄后院的事情。
秦暄有点儿失望,他没从萧蕴脸上看出什么文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