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忠,恭恭敬敬地低头垂手,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这几年来,他家主子时不时就要不正常一次,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萧蕴匆匆跑回了房间,差点儿用上轻功,秦暄的自说自话,还是让她心乱了一刹那。
这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心动,而是恐慌。
和秦暄相处的这三年,秦暄从十二岁的少年长大到了现在的十五岁,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在她上辈子的认中,就是个步入青春期的半大孩子,只是心智上早熟得诡异了些。
别说她没有色心,就算有,也不可能把手伸未成年人身上,那太有犯罪感了。
可秦暄对她……
这几年来,他的心病似乎好了许多,从未在她的眼前发作过,也不像最初那样把她看得死紧,总说要她一辈子陪着他了。
她以为他会慢慢变得正常。
但今日听了秦暄那番话,她恍惚觉得,似乎又看见了三年前的那个少年——容色绝艳,桀骜尊贵,但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阴戾蛮横的气息,就像刚刚被人抢走了伴侣的凶兽……
呃,这是什么见鬼的比喻?她的脑子大概也被吓出问题来了。
想起秦暄很快就要离开帝都,远赴安南一事,这会儿,萧蕴心中忽然生出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