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等会为了心上人冲冠一怒,不惜和所有人做对也要在一起的偏执性情,更何况秦暄算是哪门子的心上人?
听萧蕴说她没打算嫁给别人,不管这话是真是假,秦暄那激烈起伏的情绪都稍稍稳定了些。
方才瞧见萧蕴的时候,他有点儿分不清前世今生了。
其实,上辈子,他魂魄离体后,又见到活生生的萧蕴时,那股被欺骗的怒火和恨意简直要焚尽了他的魂魄。
他有多爱这个女孩子,就有多恨她的无情。却从来都不曾有机会亲口问一问,她在外逍遥自在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困居深宫,一无所有的他。
深吸了一口气,山道上冰凉的空气连同萧蕴身上特有的气息,汇成了一道冰泉,渐渐浇灭了秦暄心头涌起的怒火。
他的理智渐渐回笼,语气也温柔了下来,瞧了一眼不远处已经以己方大胜收尾的战圈,道:“先上马车,我要先和你说说,回帝都后,怎么给你这失踪的四年编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回帝都?”萧蕴本能地抗拒这个选项,“韩皇后和韩国公府的人还在追杀我!”
“如今我回来了,没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碰你!”秦暄阴沉沉道,“之前是我思虑不周,又让叶辞钻了空子,才使得你被拐到安北,和我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