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秦暄的眼睛眯了起来:“叶辞的私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萧蕴看似十分自然道:“叶世子以师长之心待我,平日里助我良多,我当然不愿见他的名声被几个无耻之徒牵累。那个燕凝……”
说到这里,她怀疑地看着秦暄,“不会是你授意属下塞进侯府的吧?”
秦暄眸色黑沉得像是暴雨前的乌云,无声酝酿着风雷,阴恻恻道:“我怎么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我要是出手了,要的就不是叶辞的名声,而是他的小命了!”
说着话,他单手抱着萧蕴下了马,飞身上了马车。
亲王仪驾所用的马车做工精湛,用料也极好,并未在刚才的战事里受损。车厢里的空间也很是宽敞,中间是一条长几,左右两侧各有一张长榻,容得下两人横躺。
秦暄把萧蕴放到自己对面,自案几下的匣子里取出药箱来,把受伤的胳膊和药箱一起推到萧蕴面前。
萧蕴意识到现在的秦暄就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炸毛的狮子,只能顺毛摸,顺从地取出了药箱,撕开秦暄的上臂衣裳,细细帮他处理伤口。
秦暄就是喜欢看她围着他团团转的模样,眼底涌起一层柔色,忽然道:“晏晏,等回了帝都,咱们就成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