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抛弃过我的事情了,你也别计较我跟韩槿之间的纠葛,这辈子,我们从头开始……”
萧蕴沉默了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乖顺道:“好,我不提了!”
秦暄有点儿不安,揽过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她没躲,但也没给出任何反应,就连眼神都一点儿没变,他不甘心地用了力些气,在她的嘴角上重重咬了一口,终于引得她失了冷静,低呼一声,不满地伸手推开他。
见她因他生怒含嗔,他那颗不安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又抱她走下了马车,一路上紧紧攥着她的手,来到正院的荣安堂中。
“于长春回府了吗?”秦暄叫出回廊前的一个婢女,问。
“半个时辰前刚刚回府!”那侍婢恭恭敬敬道。
“请他尽快过来一趟!”秦暄说。
“于长春出身道真观!”见萧蕴眼中露出疑惑之色,秦暄解释道,“他医术很好,叶辞的那个妹子,叶宜就拜了他为师。你小时候身体不好,这些年虽然不常生病了,却不知还有没有别的隐患,让他帮你诊诊脉!”
萧蕴心中骤暖,点了点头问:“你请他来,也是为了陛下?”
“嗯。”秦暄说,“他能保住父皇的命。”
没多会儿,侍女领着一个六旬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