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叶澄铎很笃定地说,“我一天可以看到你将近十个小时,你跟班里的男生几乎没说话,但和女生都讲遍了。”
“可也有你看不到的时候。”
“所以我说‘几乎’。”
时典词穷了,挠挠耳后说道:“我那是找不到话题。”
“那我们在聊什么?”叶澄铎低声问道,声音低得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电波吞噬。
时典敏锐地捕捉到他的问题,思考一秒钟后一字一顿严肃认真地说:“我们在聊‘叶澄铎为什么这么傻’。”
“你是真的……”
“真的怎样?”
听得出对面咬牙切齿,叶澄铎笑着怯了:“……不敢怎样。”
“那还差不多!嘿,我是找你去听音乐会的,怎么扯这么远?”
“我也不知道。”
“那傍晚六点五十我在市中心的音乐厅门口等你!”
“好。”
“说定了,不见不散哦!”
“嗯,傍晚见。”
挂断电话后,叶澄铎把充电器的插头又插回去,他本打算在备忘录里写下时间和地点,但又觉得没必要。
备忘录备忘录,可这桩事他一定不会忘。
或许六点三十分的时候他就会坐立不安,早早收拾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