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焉地咀嚼着,一面抬起头悄悄看他。
迷彩服是深绿色的,按照艾琳的话来说就是“是最丑的颜色”。然而,颜色再丑,别人穿着再丑,到他身上却显得很合身很精神。
此时的他头发已经长长许多,但还只是短短的一小截。
趁着他低头喝汤周围没人注意时,时典贼兮兮地举起手,毛手毛脚地揪了一下。
痛感从头皮传来,叶澄铎一下子把手盖到头上,捂着被袭击的地方,也捂着她的手。
时典急忙把手抽出来,叶澄铎抬头,腮帮子鼓鼓的,没等他开口,时典先发制人:“刚有只苍蝇,我……”
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和鼎沸的人声交织,食堂里嘈杂喧嚷。
叶澄铎又平静地喝了口汤,拿起手边的纸巾擦擦:“真的?”
“假的……”
时典率先站起来看了看他的头顶,看了看刚刚揪过的地方,小声嘟哝:“还好没肿。”
叶澄铎一怔,不可置信地眯了眯眼:“说吧,用了多大力。”
“一丢丢。”时典举起手指比了个针眼大小的距离。
叶澄铎目光如炬,眼看着她拇指食指之间的距离逐渐扩大,最终宽到可以放进一颗豌豆。
“骗你的!我用了一点点力!要不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