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砝码。
上完两节课,仇安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第二节下课课间操音乐响起时,他像孤魂野鬼从教室走出去,跟任何人都不说话。
时典想起昨天晚上欠任岩的那晚扁肉,便在排队时告诉叶澄铎:“我昨晚吃了一碗扁肉。”
“扁肉没事,清淡点就行。”
“是任岩的。”
叶澄铎微微一怔,面朝温暖的阳光,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扁肉卖光了,他买了两碗,就给了我一碗,我说再还给他。”
“那就还,我下午去买一碗。”
时典舔舔唇笑起来,揉揉鼻子说道:“好,那你也多给我买一碗。”
“等等,在教室吃万一被抓到怎么办?”
“那你要和他去食堂吃啊?”
“我和他?”叶澄铎一下子懵了,“那怎么办?”
“晚上买一碗让他带回宿舍吃。”
“那晚上再去买。”
“好。”
俞玥和仇安的事情让时典忧心忡忡,她很想把这件事告诉叶澄铎,问问他自己作为旁观者应该怎么办。
可是踌躇良久,四肢僵硬地做完早操之后,她仍旧只字未提。叶澄铎看出她有些不对劲,于是在解散时问道:“怎么了?吃药有没有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