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安排得满当当,因此一直到圣诞节那天,他们都没能见上一面。
平安夜这一天晚上,三个人囤在宿舍取暖,只有秋澄光还在外面没有回来。
时典穿着一件白色的毛绒睡衣,头上带着红色针织帽,和叶澄铎视频了三个多小时。
一些时候双方都不说话,像在图书馆自习一样,面对面地写作业,时不时抬头看对方一眼,还在,又放心地低下头去。
有的时候则会兴高采烈地谈天说地。周渚清对他们聊的话题一概表示难以理解,等视频结束之后,她才问:“你们宝贵的视频时间全都在聊别人的事?”
所谓“别人的事”,指的是“做志愿者时遇见的人和事”。
时典倒不认同这个说法,依旧美滋滋地说:“不是别人的事呀,我们参与了也是我们自己的事。”
“你们以后可以成立一个夫妻慈善基金会——诶,我没有揶揄的意思,我是说真的。我第一次看到一对情侣对志愿者工作这么上心。”
“你说得有道理。我和他商量一下。”
“你们这样地东奔西跑,就算没有时间见面也不会觉得可惜吗?”原锦抒旋过身来好奇地问。
时典沉思一番,点了点头:“是呀,我一想到他在做和我一样的事情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