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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张笑笑已经将自己的被子清理好了。她身旁也没有人敢和她挨着住。
何诗言只觉得这样更好。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准备去地里干活,何诗言走在队伍的后面,陈晔跟上她:“诗言,今天我帮你吧。”
“不用了。”何诗言冷冷的说道。
“诗言,你真的就那么恨我吗?”陈晔拉住何诗言的手,此刻张长河过来将陈晔的手挑开。
陈晔刚要问他干嘛,就见他恶人先告状的道:“干嘛,不知道好什么东西不当道吗?诗言,我们走,干活去了。”
说着陈长河拉着何诗言的镰刀,将她拽到一边。
何诗言跟着陈长河他们一行人去了地里,半路上,陈长河问何诗言:“你是怎么得罪了胡静那个女人呀?”
“不知道怎么得罪的,就莫名其妙的被看上了。”何诗言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诗言,我劝你,和胡静抢什么都好,就不要抢男人,你看看她多大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让自己直眼的男人,还喜欢你,你说她能受得了吗!”陈长河是个敞亮人,据说是北方过来的。说话很直白,但是人很简单。
“你看的还真是准。”何诗言赞叹的说道。
“我跟你说,陈晔那个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