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提上行李要走了。梁母送至门口,对楚悦说着,“不用怕,他爸就是一个顽固的老头子。”
飞到洛杉矶市,没有直奔他父亲的家,而是下榻酒店,她不问原由。
她整理好衣着,照镜子梳头发,捞起来,不满意,又散下来,最终全部盘在头上,像个跳芭蕾舞的女孩。
望出酒店的玻璃门,有一辆光亮如新的黑色宾利,一个西装革履的司机,在等待他们。
经过梁母壮胆,卓楚悦真不认为即将面对的老人有什么了不起,她坐在车上,只顾欣赏风景。
驶进著名富人区,不少名车,马路中间是花圃,认不清是什么花,满眼的婚纱白。两旁人行道上,一棵棵高大的棕榈树,奢华的名牌商店,寥寥几人走过。
她想,之所以这里有一种孤傲浮华的艺术感,是因为人少,人一多,烟火气也多了。
艺术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
正如他的父亲,不折不扣的资本家,梁仲清。
当她走进这一座建筑物,没有错,不像是家,更像是建筑物,才觉梁母家是小而温馨。
佣人引路,将他们带来书房,大得可供人畅快淋漓地跳一曲探戈。
一位老人坐在皮沙发中,正在剪雪茄,示意他们坐下。他不紧不慢地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