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揉着发麻的手腕,思想有些的恍惚。
恍惚间,宋猷烈擅自撩起她外套衣袖。
她刚说的“疼”可没半点夸张成份,你看,即使隔着一层衣服纤维,他还是把她的手臂掐出一道红印。
让她带在沙发上,拿来药,道歉的话语没说,也不问她一声就径直把药涂抹在她手臂红印上,这分明是先给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奇怪地是,这期间她什么也表示,不说话不抗议任他摆弄,终于,他良心发现,问了一句“很疼吗?”
很疼吗?戈樾琇也不知道,轻哼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表达疼还是不疼,听着更像是在和谁撒着娇。
她坐在沙发上,他半蹲在她跟前。
他抬眼看她,她痴痴凝望烙在他瞳孔里的自己,眼看着,烙印在他瞳孔里的自己从一个小点儿逐渐变大。
大得近在眼前,大得足以让看她清楚,自己平日里总是苍白的脸颊此刻似乎被铺上一层淡淡的脂红,扑面而来的气息熟悉而炙热,还没有干透的发末带着洗发水的香气在她鼻尖上蹭着,痒痒的有点蜇人,想躲开又舍不得那舒服劲。
在躲与不躲之间眼睫毛微微颤抖着,身体似乎瞬间化成一滩水,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往后倾斜,有一只手轻托她后腰,扑在她脸上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