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灯,整个房间真得就只有她一个人。
那么,刚刚她说的话、那落在她鬓角颈部处的气息是不是来自于一名精神病患的幻像?
戈樾琇,你还真是一个疯子,都幻想出些什么了?
近阶段,她好不容易感觉到自己和一个正常人没什么差异,一见到宋猷烈,又原形毕露了,不仅原形毕露还变本加厉。
不行,她得离开这里。
戈樾琇心里很清楚,正在窜升的愤怒源头就来自于那个可笑的幻想。
她心里想听他夸她的话,假如他夸她了,想必她会尝试去做晚餐,然后再把自己打扮一番,就像昨天那件石榴红衬衫。
这是疯子的思维。
找到宋猷烈的私人电话号。
连续三通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嗯,很好,现在大权在握,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这会儿,戈樾琇想起原先的计划——
把宋猷烈的家毁得稀巴烂。
想让她给他打扫房间,真可笑!
站在衣帽间前,把宋猷烈的衬衫全部拉出来,一件一件铺在地板上,质地真柔软,那她就多踩几脚。
关上衣帽间门,手一扫,排列整齐的装饰品哗啦啦一片掉落。
这个时候怎么少得了她的甜莓热爱的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