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侧身躺着。
    呼吸均匀,种种迹象表明,床上的人已陷入熟睡。
    想想也是,那二十小时应该把她累坏了,从心理到生理。
    但没关系,睡一觉后,戈樾琇又变成一名女战士,就目前而言,她也没别的事,护照驾照信用卡被扣了,她有的是时间让那个寄人篱下的孩子想起不愉快的回忆。
    “那还真是不愉快的回忆。”轻触着她的头发。
    戈樾琇有一头又长又黑的长发,触起来柔软温顺,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某种情绪中。
    就像现在。
    在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中很容易忘却想做的事情。
    宋猷烈想起他此行目的。
    收回手,问:“戈樾琇,那是你想出来的新法子,对吧?”
    戈樾琇对付宋猷烈的新法子。
    有数据表明,遗传性精神分裂症大多数人为高智商群体,他们敏感,思维尖锐,富有创造力,戈樾琇应该算是这个群体之一。
    二十小时的无人问津让戈樾琇嗅到不同以往的气息,宋猷烈已经不吃她从前那一套了。
    所以,就有了那句“宋猷烈,我二十六岁了,不是十六岁。”看似妥协其实是一种另类的反击。
    那一句,的确有一点效果,宋猷烈不想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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