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女人们很会得寸进尺。
    礼物暂且放在一边。
    “宋猷烈,到时,不许在我妈妈面前一再摆上司架子。”厚着脸皮问。
    “可以。”
    眉开眼笑,宋猷烈这会儿简直是平易近人极了,要趁热打铁。
    “那……”低低说着,“那到时,要是我妈妈问起你来,我能不能说这是我在约翰内斯堡认识的朋友?”
    问完,屏住呼吸。
    片刻。
    张纯情如愿以偿听到来自于宋猷烈淡淡的那声“嗯”。
    “嗯”就是“好”了,咧嘴,对着窗外傻笑。
    “张纯情。”
    “嗯。”傻笑应答。
    “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