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宋猷烈的话:戈樾琇就像货物般从博茨瓦纳运到约翰内斯堡,起因是酒店管家因点的香薰是按照欧美人的配份分量,疲劳过度再加上过量的香薰导致于戈樾琇陷入昏睡状态,宋猷烈只能把她背离酒店,到达机场改成机场推车,在博茨瓦纳过安检时还闹了一个笑话,安检人员以为他干了坏事,最后他只能出示自己和陷入昏睡的女人是监护人和别监护人关系,才过关。
    听完,咯咯笑个不停。
    “就那么好笑?”宋猷烈问她。
    也没有什么好笑的,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嘴角,像有人在挠她痒痒似的,她也没办法。
    “不能笑吗?”反问到。
    他没应答,一副接下来他得专心开车的样子。
    扯了扯他衣袖,拉长声音:“就不能笑吗?”
    车子一拐,一个急刹车,停下。
    睁大眼睛看周围,还没到啊。
    大片阴影朝她脸上笼罩,想发问的嘴被堵住,在高速公路上违规停车,忽然吻住她的理由是他已经超过三十个小时没吻她了。
    “等……等着收罚单吧。”呐呐说着,可是呢,嘴角又要抑制不住荡开了。
    烦死了,烦死了,笑得就像傻子一样。
    看看,映在车内镜里脸上笑得乐开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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