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把香蕉一口口吃进去。”
    说话之余,还空出一只手来,像摸小狗儿般摸她的头顶。
    一时之间,戈樾琇感觉到自己才是那个菜鸟。
    片刻。
    “快点。”他把嗓音压得很低,“老实话,我有点等不及了。”
    不,不不,大力摇手。
    “怎么了?”
    她和他说那太冒险了,说不定关键时刻他把车开到山下去。
    “这里没有山。”
    环顾四周,的确,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平原上,道路两边除了围栏都非常平坦。
    马上把山改成围栏,说要是撞到夜间溜达的一级保护动物可就糟了,要坐牢的,南非在保护野生动物上是零容忍制度。
    “这里不是野生动物保护区。”宋猷烈一本正经。
    戈樾琇再次碰了一鼻子灰,气呼呼做出要咬他状。
    做完又笑得不能自己,呈现在车内镜里的样子更傻了,索性,嘴里嚷嚷开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就只有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
    “不仅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
    这话可是说宋猷烈也傻乎乎的了?
    左看右看,都没从他那张脸上看出傻乎乎的意思来,还是那个安静雅致的漂亮男孩。
    分明,这话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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