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两个小姑娘，我好像见过。”这个被打听的大妈是卖伞的，她听着对方形容的小姑娘，好像是见过，所以面露迟疑的说道。
方牙婆吃了一惊，忙问：“你在哪里见过她们？“
“牛叔！你昨天被打碎了那么多瓷器，是不是就是她口里的两个小姑娘？”卖伞大妈没回方牙婆而是冲着隔壁卖瓷器的大爷问道。
被称为牛叔的大爷就是昨天姚四妹踢碎瓷器的那个商贩，刚刚方牙婆打听人的时候，他也听了一耳朵，心里顿时就那么一沉。
“你说的那两个小姑娘是不是一个头上戴了几个布花，一个头上扎着彩带？衣服上还有很特别的布饰？……”牛叔将昨天的两个小姑娘身上穿的戴的都说了出来。
方灿脸露惊喜，“对啊！老伯！您是不是见过她们了？”
“她们出什么事了？难道她们后来也被拐子拐去了？”又有一个商贩围过来问话，昨天这两个姑娘的事他们都是知晓的，其中一个小姑娘那几脚，可是把牛叔的瓷器踢碎了不少，还赔了十两银子。
“她们爹娘不是把她们带回去了吗”卖伞大妈觉得按照那对夫妻的态度不应该会把人半路看丢了的。
“她们爹娘昨天根本就没有来镇上，她们是几个孩子来镇上看龙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