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突然转变了话锋，问道。
姚琳琅想了一下，她的学员里不少人都说褚凤歌冷脸冷语，看上去不好接近。
连金牡丹最近看她的眼神，说的话都是一股子酸味。
照这么看的话，姚琳琅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一般近。”
“……”白衣人看着姚琳琅，姚琳琅也很真诚的望着他。
“杀了褚凤歌！我就相信你能做到杀了薛老。”白衣人收回目光，眼中冷了下来，说道。
“能不能换个人来杀？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你不是让我杀那个官就是宰这个官，这都是掉脑袋的事情，我身上有哪一点吸引你觉得我有不错的杀手潜质？”姚琳琅眼底一闪而快的是杀意。
没想到他居然还想要褚凤歌的命！
姚琳琅心中冷笑，谁要褚凤歌的命，她就要谁的命
第二百七十五章秘药（三更）
“你没有做杀手的潜质，但是你身边的这位有。”白衣人不会小看姚琳琅，更不会小看代天，不然也不会花了那么长时间去调查她们。
“就算有，我也不同意杀了褚凤歌！”姚琳琅没有半点商量的可能性，果断回绝。
“为什么？”白衣人有查到褚凤歌是姚琳琅三哥的朋友，但是貌似这褚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