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如跟当初的苏皖一样,对于苏皖死鬼相公的家人,张泼皮好生的照顾着,让他们说不出一个不字。
在牢房里还指望着张泼皮有点良心,能救她出去,或者能来看看她也好。
可惜她等了两天,都没有等到半个人影来看她。
“太太!我们是被张泼皮骗了!他收了您的那么多的地契房契,却没有做到答应你的事情,他没有去衙门撤案,如今他更不敢来见您!”牛妈妈蓬头乌面的靠在墙上,说几句话就喘几口气,嘴皮干裂的脱皮。
这牢房里连要点水喝都要送银子,她们两个人身上带的银子,早就买药买吃食等等东西的时候花完了。
苏皖身上的伤注定她不能站着,不能躺着,只能趴在破被子上哀嚎着。
“我要见张堂,不然我死不瞑目。”苏皖眼泪已经流干了,如今只剩下满腹的怨恨支撑着她喘着这口气活着。
“太太,他不会来见您的……”都到了这个时候,牛妈妈也没有心情再宽慰太太了。
“我怀了他的孩子,可孩子未出生,就被人害死了,难道他不应该给自己的孩子报仇吗?”苏皖还记着姚家人的仇,她不甘,她恨,她不愿意就这么输的一败涂地。
苏皖不知道的是,她们在牢房里谈论过的所有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