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看了他良久，笑了起来，“你真的这么觉得？”
褚凤锦沉默却也是默认。
褚凤昭一手拍他的肩膀，“我可以帮你转告，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大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肯定会做。”褚凤锦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出去，他现在若是能帮大哥，他一定竭力去做。
“承认是你派人去刺杀的凤歌！承认你直接让人拿走了张县令手里的四个木盒。”褚凤昭嘴角含笑，依旧是嘴角含笑，温和憨厚的模样。
褚凤锦沉默了良久，退后一步。
褚凤昭的手从他肩上滑落下来。
“是你派人刺杀的褚凤歌？”褚凤锦已经想通了一切，却还是觉得难以接受，大哥在他眼里是真正爱护兄弟姐妹的兄长，不管是褚凤歌还是其他庶出的兄弟姐妹，大哥都是一视同仁。
而现在，他居然发现大哥在暗中刺杀褚凤歌，要褚凤歌的性命！
“不光是你不喜他，我也不喜，我才是家中的长子，但是父亲和旁人的眼里，只看得见这个年少成名，深受圣上看重的褚凤歌。我与你才是原配嫡子，他不过就是继室所出的而已。”褚凤昭撕破了伪装，说出了对褚凤歌的不满。
“所以你才怂恿我对付他？”褚凤锦回忆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