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应该是有史以来最悲剧的一个皇子。
白琳琅有些同情他。
写好了信,圣上将信装好,交给德公公,“让人亲自交给他。”
德公公领命,然后转身出门,一会儿,才重新进来。
“明日,就是秦王出征的日子,让人将秦王妃请到皇宫里来陪陪皇后说说话。”圣上说道。
“用娘娘的名义?”德公公问道。
圣上点了点头。
白琳琅满怀担忧的离开了御书房,她没听到多少有关三哥的事情,但圣上将三哥的妻子请到皇宫来,这分明是没按好心。
回去时,药翁抱着阿郎正出门,阿郎看到白琳琅回来,欢快的叫了一声:“娘!”
白琳琅这大半年来,已经习惯了在药翁面前听着阿郎喊她娘,药翁也没觉得震惊,因此白琳琅明白了,那些药翁那些手记和药书上的注解,为什么越来越详细了。
只可惜的是,阿郎说话有些晚,他只能简单的说一些口头语,并不能连串的说话。
要不然有他做翻译,她也能和药翁还有褚凤歌说话了。
“你和药爷爷要去哪儿啊?”白琳琅看着儿子,脸上自然而然的露出了笑容。
看着儿子的小脸蛋,似乎什么烦心事都不算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