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鲜血,染红了纸张,恰好盖住了秦邵的名字。
“看到了吗?”白徽因看向白琳琅,问道。
“看到了!”白琳琅记住了这个名字,秦邵!
这名字似乎……好像有点耳熟?
“母亲!您身体怎么了?”白琳琅见母亲面上风平浪静,可她总觉得母亲在苦苦抵抗着什么,她担心的问道,“我给您看看?”
“待会!还有一个名字!”白徽因让碧珠换上一张纸,她抬手拿笔落在纸上,停顿了半晌,目光沉沉盯着纸上,将捏笔改成握笔,咬牙推动着毛笔在纸上写出了一个大字:平!
第一个字是平……
“母亲!别写了!”白琳琅看到母亲的脸上已经惨白无血,惊呼出声。
但是接下来,白徽因就神色一变,张口喷出鲜血,人直接倒了下去。
“母亲!”白琳琅抱住了母亲,打横抱了起来,直接奔到里面,将她放到了床上。
“按照我这方子抓药!快!快!”白琳琅把脉之后,心神一震,面上难以置信,但是此时她也顾不得太多,急忙开方子让碧珠去抓药。
“这方子?”碧珠有些怀疑这方子有没有用,万一没用可就耽搁了主子看太医的时间。
“一边抓药,一边去请太医!”白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