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夫人想到前几天凤昭又被免了职,妻子因为她也回了娘家,世子一位又没有了,多么可怜啊!凤歌怎么能那么狠心一点都不为他兄长着想呢?
“圣上封我为世子就是逼死他?母亲可以进宫对圣上说,让圣上收回成命,我绝对不反对。”褚凤歌端茶,送客。
褚夫人一肚子气的出了房,一路上都沉着脸。
她回去的时候,崇恩伯已经在房里,今天儿子争气,他也多喝了一点,有些醉。
“你这是去哪了?”崇恩伯已经梳洗过了,见她才回来,便问道。
“我去看了看凤歌。”褚夫人本想跟老爷求求情,再在老爷面前数落数落褚凤歌,但又忍了,老爷一向偏心他,要是说了出来,老爷说不定还要怪她。
崇恩伯以为她是找凤歌说说话,母子俩两年没见了,她想跟凤歌多说说话他可以理解。
这天夜里,崇恩伯带着酒意很快就睡了,褚夫人因为褚凤歌的拒绝辗转反侧的睡不好,越是想心里越埋怨他,觉得他太自私,又太冷漠了。
次日的午膳的时候,褚凤昭就道:“母亲,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我看您气色不好。”
“母亲,夜里是睡不好吗?”褚二夫人也从褚凤锦的身上收回注意力,关心道。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