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粘在了上面。他原本白色的衬衫已经面目全非，被血硬生生的染成了红色。
林研看着有些揪心，就算是平常看见莫不相识的人受这般重的伤，林研都会心有戚戚，很是为那些人心疼。
无关情爱，只是单纯的感到难受。对待外人都是如此，遑论赵子渊了。
现在看到赵子渊受了这么重的伤，林研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她鼻头有些发酸，手也微微颤抖，手上的动作也是轻的不能再轻了。看到赵子渊眉头微皱，便停下手来，等他眉头抚平后，在继续动作。
如此反复，等将赵子渊身上的衣服都除下来时，天已经大亮，林研鼻尖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像是刚打完一场硬仗。
林研揉了揉发酸的手臂，伸了个懒腰，身体因长期保持一个动作而有些僵硬。楼下顾煊就这样做了一个晚上。
他听身体中的秦铮讲述了他与那女人的相处过程，点点滴滴。听着秦铮的讲述，顾煊也想起了小研。
他和小研相处的点点滴滴。
就这样，两个人在楼下呆了一晚上。
天际微亮，这里并没有什么吃食，顾煊倒是并不需要吃东西来补充能量，但是林研就不同了，她是个人，还需要吃东西。
顾煊四下查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