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吗?”温声提醒,“你刚打石膏,那只手最好不要移动。”
隔得太近,她闻到了略微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兴许因为刚从手术台下来,还有些让她陌生的血腥气。
她往后退了退,动作有些急,有些乱,稍稍扯到了脱臼的左手,确实疼,她皱了眉,问时瑾:“要帮我把手吊起来吗?”
动作太大,软组织会再次拉扯损伤。
孙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时瑾摇头:“不需要,我可以用我的手。”
说完,他取过床头柜的水杯,递到了她嘴边。
孙医生还说,最好有人贴身伺候,弹唱歌手的手,毕竟金贵。只是,姜九笙也从未想过,雅人清致的时医生伺候起人的样子会如此顺其自然。
她心乱如擂鼓,不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