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谁都坚韧,比谁都肆意大胆,比谁都敢爱敢恨敢打敢闯。
姜九笙看他眉头一直皱着,岔开话题:“有没有狗血味?”
时瑾把她的衣服穿好:“有。”
闹事的女人到底手无缚鸡之力,就是女人的丈夫,也经不住她的过肩摔,除了扯到伤口,她没什么事,就是让狗血溅了一身,已经换了衣服了,味儿还去不掉。
姜九笙知道时瑾有洁癖,故意往病床里滚了滚,离他远点:“能用水洗吗?”
“你现在最好不要碰水。”时瑾倾身,靠过去,离她很近,“我给你擦。”
他气息热热的,喷在她脖颈,她往后缩了缩:“我自己擦。”
“我怕你又扯到伤口。”时瑾把她抱起来一点,让她背靠着枕头,直接解她的扣子,“笙笙,不害羞,我都看过了。”
脸瞬间红了的姜九笙:“……”
次日上午,徐青舶过来了,故意趁时瑾不在病房的时候。
他表情有点凝重,一来,开门见山:“谈谈时瑾的病情?”
姜九笙正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