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外科的刘护士长。
时瑾起身,去开了门:“什么事?”
刘护士长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小声说:“721重症病房的病人,刚才有意识了。”
时瑾道了谢后,才关门回姜九笙身边。
她问:“怎么了?”
太阳西落,冬天的白天短,窗外已经有些暗了,凉意三两分,时瑾起身去给她拿外套,披在她肩上:“秦明立可能要醒了。”
“那凶手该着急了。”姜九笙想了想,问时瑾,“是苏伏吗?”
凶手不是温诗好,秦行和章氏都没有动机,苏伏的可能最大。
时瑾不置可否,坐在床尾,弯着腰看她,反问:“为什么这么觉得?”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他没有告诉她很多。
姜九笙眯了眯桃花眼,眼角弯着,像一轮半圆的月,眼睛里面像掬了一汪清泉,明亮又清澈。
她娓娓道来,语速不紧不慢:“当初是苏伏把你和警方合作的消息放给了秦明立,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大概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好,你手里有苏伏的把柄,秦行前不久才把秦家完全交给你,你不便一上任就铲除异己,让苏伏和秦明立狗咬狗才是上策,若是把苏伏的把柄送到秦明立手里,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