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久看热闹不嫌事大,从果篮里拿了个桔子,掰开,吃了一口,甜得他眯了眼睛:“你打算怎么负责?”
秦左一脸慎重:“我付医药费。”她看着徐青舶,短发黑眸,坚定又干脆,“他住院期间我伺候他,”
她打了人,造成了误伤,她要负责到底,这是身为武者的基本道义。
看上去很小只,却总给人一种顶天立地、侠肝义胆的感觉,徐青久将最后一瓣桔子扔进嘴里,一个抛物线把果皮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以后就不伺候了?男人的腰很重要的,这么一伤,说不准——”
徐青舶忍无可忍:“滚!”眼里火星子飞溅,“都滚!”
徐青久擦擦手,利索地滚了。
时瑾牵着姜九笙,也离开了。
唯独秦左,笔直地站在门口,纹丝不动。
徐青舶腰也疼,脑瓜也疼,心肝脾肺肾都疼,恨不得把这小姑娘就地收拾了,可又打不得,也打不赢,他凶她:“你也滚。”
她还是那个表情,眼神认真得像升国旗时的庄严肃穆,郑重其事地说:“以后也伺候。”
“……”
徐青久那傻逼的傻逼问题,她还一本正经地回答……这姑娘的脑回路,令徐青舶有点无语。
秦左表情很自责:“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