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为所动,只是拿起了杯子抿了口茶水。
“世叔确实没有将我当做外人。”他说罢又顿了顿,道:“前些日子,世叔的子侄因为贪污被送入了刑部,恐怕他还不知道世叔来了京城,送去故镇的求助信也是一场空。”
邵流海惊愕,“竟有此事,只是你早知道了为何不出手救他?”
齐琅唇角渐上扬,又道:“世叔的妻弟拿了世叔的钱以后开了一家米行,这段时日生意不佳,他竟抢了一户农户家中拿来兜售的米粮拒不付账,逼得那送粮人夜里吊死在米行门口,恐怕他是少不得牢狱之灾了。”
若非是双腿已残,邵流海当即就已惊得站了起来。
“齐琅,你是什么意思?”
对方不解决事情,却将这些事情一一说与他听?
“便是今日刚到了京城,世叔的长子在街上看到一个年轻的商户之女,便强行将对方抢回了府上,如今那商户已经上告了府衙。”齐琅说道。
邵流海霎时间勃然大怒,“你究竟想要如何?”
“世叔,并非我想要如何,而是他们想要如何?”齐琅由始至终,姿势都不曾变过。
“齐琅,你难道要对这些族亲见死不救?”邵流海怒道。
说单说每一条,邵流海不会觉得有什么问